龍紋身的女孩

學校名稱: 雲林縣私立維多利亞實驗高級中學 二年級 B 特優
作  者: 吳宛蓁 
參賽標題: 龍紋身的女孩
書籍ISBN: 978-986-846-1
中文書名: 龍紋身的女孩
原文書名: MAN SOM HATAR KVINNOR
書籍作者: 史迪格˙拉森
書籍編譯者: 顏湘如
出版單位: 寂寞出版股份有限公司
出版年月: 2008年09月25日
版  次: 初版

 

一●圖書作者與內容簡介:
一樁將近四十年的女孩失蹤案。四十年的時間,失蹤案儼然被當成了一樁懸案處理,大多數人對失蹤案早已不抱持任何希望。除了兩個人以外,上了年紀的壽星及退休的警探。每年壽星生日的當天,一朵來自遠方的花,總令兩個人對於四十年前所發生的事無法釋懷,不斷的尋找著「真相」……

 

二●內容摘錄:
「這樣子的解決方法我很滿意。無論我們做什麼,都彌補不了馬丁對被害人的傷害。但如今出現一個有趣的情形。以你目前的處境,你可以繼續傷害無辜的女人──尤其是那個海莉,你來此的路上還曾經那麼激動的為她辯護。所以我要問你:你覺得哪種情況比較糟?是馬丁在那偏僻的小屋強暴她,還是你用文字印刷強暴她?這確實非常兩難。也許記者協會的道德委員會能提供一些建議。」(p.486)

「友情──依我說呢──建立在兩件事情上。」他說道:「尊重和信任。這兩點必須同時存在,而且是互相的。或許你尊重某人,但若不信任他,就談不上友情。」(p.479)

 

三●我的觀點:
我認為一部好的小說,不僅書中人物刻劃栩栩如生,更重要是具備引人一讀再讀、欲罷不能的故事情節,如此才能稱為一部好的小說。毫無疑問,《龍紋身的女孩》這部小說,完全符合了上述的特徵!

首先,我喜歡作者在劇情呈現的鋪排,特別是他的筆觸。作者的手法其實沒有很華麗的修飾,或刻意的塑造整個氛圍,反倒是一種簡約純樸的寫實。然而讀到作者筆下的每一字每一語,上頭似乎灑上了特殊的魔咒,那是讓人內心產生一種心靈深沉的觸動,哪怕沒有經歷過,卻能身歷其境,彷彿自己站在現場參與整個過程,心情甚至會隨之起伏震盪。當找到新線索時,內心會感到激動亢奮;在劇情高潮、或衝突點處,自己不由自主和主人公們一樣的緊張不安,甚至有時也會不自覺得被這某段看似平凡的描述吸引,腦海裡會浮現相應對的生動畫面。從這點看來,我認為《龍紋身的女孩》成功營造一個虛擬想像的體驗空間,帶領讀者感受故事中每個角色的心境,讓讀者置入和自己的不同生活的感覺。

其中有一段劇情令我難忘,當布隆維斯特發現了馬丁˙范耶爾是殺人犯後,布隆維斯特立刻前往馬丁的住處想質問馬丁,但馬丁卻早有準備,兩人對峙的過程中,馬丁把布隆維斯特攻擊得奄奄一息,我發現自己的心也隨之提起,然後莎蘭德趕來,我還記得我腦海中那印象深刻的畫面,為了救布隆維斯特,那身型瘦小的女孩所爆發出來的強悍,我還記得自己當時的心臟跳得噗通噗通的聲音,在莎蘭德救出布隆維斯特之後,那顆懸起的心才放下,再度回顧那段情節時,才發現作者緊湊的鋪排,讓我不知不覺的陷入劇情當中,令我特別的佩服。

再者,藉由閱讀這本小說,我體會到了很多事,很多這輩子或許根本不會發生在我人生中的事。我能想像但感受不了海莉˙范耶爾的痛苦,但我卻能感受到其他角色,譬如莎蘭德的堅強,一個二十四歲的女孩,沒有家人的依靠,要自己養活自己,但他從不覺得自己需要其他人的幫助,甚至在被自己新的監護人強暴後,也依舊秉持一貫的思想,不認為自己是受害者。她選擇她一如既往的作法,自己的問題靠自己解決。雖然過度的堅強不一定是好事,因為沒有得到心靈上的釋放,反而會過度的壓抑,但是如果不堅強,那遇到了這麼多不公平的事,在沒有家人為後盾的情況下,莎蘭德又該怎麼撐下去呢?

此外,本書也在我的認知上造成了些許震撼,比如瑞典的「婦女社會議題調查結果」。剛開始閱讀本書時,我總覺得這些放在每個章節首頁的簡短數據有些莫名其妙,好比說,第三部頁首正中間的一句話,「瑞典有十三%的女性曾遭性伴侶之外的人嚴重性侵害」,雖然知道這當中和故事的劇情有莫大的關聯,但就是想不透這些數據放在每一部頁首的意義究竟是什麼?直到真相水落石出,我反思推敲,或許這正是作者呈現數據的寫作手法。小說故事雖然不是真人真事,但瑞典婦女受害的這些數據,卻是千真萬確。單從數據上看來,任誰都不可能會馬上相信,瑞典,一個大家認知中美好的國家,會這麼多女性受到侵害,但是在故事的鋪陳中,作者讓我相信了。

最後,我不禁得說再美好的國度裡,仍然存在著令人遺憾的黑暗。同樣的,在世人稱頌的瑞典中,也必定存在著我們看不到的烏雲。但,我深信著,隨著時代進步與公民意識抬頭,這些終將能撥雲見日。我佩服作者能有如此追尋真相的堅持,並秉持身為記者的信念,用書寫出道出瑞典應該要重視的社會議題。

 

四●討論議題:
布隆維斯特在知道范耶爾家族不堪的過往後,堅持自己身為一個記者的操守,而欲揭發馬丁˙范耶爾的所作所為,來還那些無辜的受害女性一個公道,但是莎蘭德卻提醒他,當他替死去的那些受害者討回公道的瞬間,他同時也為那還活在世上的海莉˙范耶爾再度帶來了傷害。倘若一個堅持自己信念的人,發生了道德兩難的情況,那他究竟是要堅持信念?還是應該遵從道德?是要為死去的受害者伸張正義?還是要為活著的人保留最後的一絲尊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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